把遺憾留在過去,主動出擊!張軒睿:「愛人是一種能力,被愛是一種幸福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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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男孩的執著

Netflix備受期待的都會愛情劇《此時此刻》,由張軒睿攜手楊銘威主演「完美的躲避球比賽」單元,有網友在預告釋出後,留言表示看見張軒睿入行以來的突破性演出,聽我闡述這番言論,他睜大眼睛、一副不可置信,「真的假的?是頭髮剪短嗎?」發現身旁工作人員詫異的笑出來,他接著說:「相比以往的角色,少廣是一個外放的人,但是他的情感是比較深的,所以收放的力度拿捏蠻難的,對我來說就是新的嘗試而已,你說突破的話我覺得還不夠。」怎樣算突破?「顛覆吧!你看像我是一個很怕痛的人,等到我哪一天突然去拍動作戲,那就是突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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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軒睿的舉例經常讓大夥兒會心一笑,既直率又保有大男孩的一股傻氣,一如在「完美的躲避球比賽」中他飾演的黃少廣。「少廣其實就是蠻厚臉皮也蠻善解人意的,相對的他沒有什麼心機,有需要他就會開口,也不怕被拒絕,而且非常幫朋友;其他事可以往外衝,可是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裡也算是一個菜鳥,是很容易退縮的人,在嘉豪(楊銘威飾)面前講得好像一副很厲害,當自己要處理面對的時候也是很爛啊。」他說少廣擅長出一張嘴,這點倒是和自己挺相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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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像一場躲避球比賽

「不過他還是比較勇敢,行動力也更強。」劇中少廣為了激勵嘉豪,一語點醒夢中人:「躲避球要贏不能只會閃,還要主動出擊,就像人生,不可能永遠都在躲,那叫逃避現實。」那和他過往人生經歷完全相反,他不但沒有進攻,而且還是被動防守,現實生活中的張軒睿,面對事情並沒有那麼勇敢。「以前習慣先把事情擱著、拖來拖去,不管是需要處理自己的情緒也好,或者是外面的事情。」他坦言心中膽怯的原因,是把一切看得太理所當然,「我選擇放棄、逃避,想著反正還有下一次,可是我終究會錯過啊,機會早晚會沒有。現在我又太優柔寡斷了,應該說我很容易想東想西,想得太多更容易綁手綁腳,考慮到方方面面之後才敢去做,這反而會限制我要做的每個決定,所以我比較需要的是身邊的人 push 我。」張軒睿指向兩旁的工作夥伴,彼此心照不宣,「我怕歸怕,但我很相信他們給我的任何 feedback 或是想法。之前真的想太少,也把力量用錯地方了,該想的不想,不該想的卻浪費一堆力氣在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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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典型的射手座外放活潑,有點慢熟且個性憨直,偶爾露出招牌笑顏帶過想說的話語,包含這回封面拍攝,在現場他寡言,卻也不是疏離冷淡,只是靜靜的待著。當年初出茅廬的他跟現階段判若兩人,與其主動發表意見,張軒睿喜歡當聆聽者、習慣默默地觀察旁人;在戲劇世界當主角,現實世界卻反而避免站上 C 位、成為矚目焦點,「像我自己打躲避球的話,我明明在內場,但我會盡量跟外場的人站在一起,裝作好像我是一夥的,對到眼的時候才會想辦法去接球。」自嘲是偽裝術,只差沒有和對手穿同色球衣。

愛人的能力

從《我的男孩》的安慶輝到《華燈初上》的何予恩,張軒睿主演的戲劇大抵脫離不了感情戲,愛得深刻且奮不顧身投入其中,就連在新戲Netflix《此時此刻》也不例外。不同的是,這回他和楊銘威由同事情誼轉變的發展耐人尋味。「一段關係很難勉強,可能對方有意,但是你只是覺得他就是一個好哥們。不管少廣跟嘉豪怎麼定義自己的關係,至少不要錯過眼前這個人,不要讓彼此心裡有遺憾,如果我喜歡,也並不代表一定要跟他交往,我們還是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,那其實是最幸福的事情,而且很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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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愛人是一種能力,被愛是一種幸福。我覺得愛人相對困難,因為要有愛人的能力,首先要愛自己,如果你只把力氣跟精力花在愛身邊的人,到頭來你也會疲乏。就像戲裡面嘉豪也有講到的,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,一定都有一個值得被愛的地方,這句話對我來說是很感動的,與其你等人來愛你,不如先好好愛自己、把自己準備好,自然就會吸引愛你的人。」被愛與愛人,張軒睿毫不猶豫的選擇愛人,「被愛其實偏被動,而我想要主動點去做這件事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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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遺憾留在過去

躲避球場上,張軒睿喜歡站在模糊界線,能蒙混過關就當作是幸運或僥倖,是個性使然,亦是年少時期看待人生的方式。「小時候我太愛玩電腦遊戲,浪費很多時間在這件事情上,覺得反正還有時間啊,人生還長,可是回過頭來看,那是拒絕自我成長的感覺。」他形容那是玩物喪志的歲月,「會讓我想要改變的其中一個點是,其實我也三十歲了,有危機意識,我應該要更對自己負責、更尊重和照顧自己,才可以把自我價值提升,工作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事情而已。」主動調整生活模式,他說,養成習慣的那 21 天不斷地督促自己,雖然痛苦,但熬過後卻意識到確實過得比以前更舒服且踏實了。「迷惘的時候是因為我不知道我自己要什麼,可是當你花更多時間跟自己相處,久而久之慢慢的就會找到一些方向,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、怎麼做。所以我還是覺得大家可以多關照自己的內心,會差蠻多的。」聊起往事理性直白,不過言談間,我們或多或少能夠感受出張軒睿對那段日子感到可惜。

重新梳理頭緒,之所以表演的熱情持續燃燒,是因為他不希望它成為未來口中的遺憾。「我以前很喜歡打籃球,國中我是球隊的先發,原本可以保送公立學校的球隊繼續打球訓練,但要升高中的時候,我一直打網咖、寒暑假不練球,從先發變成板凳球員,教練氣到不送我改選其他人。」即使保送的機會被玩掉,血氣方剛的張軒睿仍不當一回事,「後來我隨便找一間私立學校讀、繼續打球,結果我練了半年就轉學,因為我覺得太操太累了,可這明明是我一直很喜歡的興趣,甚至是夢想當國手。」「演戲是繼籃球之後我一直很想要花時間做的事情,也不會只覺得它是一份工作,這是我變好的養分,接觸到任何東西都會覺得好興奮喔!打球真的就是以前的遺憾,我不想要連我喜歡的演戲都變成是遺憾,現在我想一直做下去,一直衝、去試試看,累了再說吧,沒累過什麼都是一場空。」「我以前超級沒有自信,走在路上我也會慌啊,都會低頭,然後走很快,不敢抬頭挺胸的走。可是還蠻奇怪的,拍戲的時候有更多工作人員,我卻覺得好快樂。我可以暫時把自己的東西先放掉,專注在劇本跟角色狀態上,不會去想到其他事;還有假設碰到好的故事,引起觀眾的共鳴,甚至治癒了觀看的觀眾,哪怕只是一點點,哇,那個使命感真的很讚,而且我何德何能啊。」他的眼神在發光,不求事事做到完美,只求問心無愧,雖說角色治癒觀眾,但同時張軒睿也潛移默化地被角色治癒,透過表演喚醒內心最純粹的悸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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監製、造型 /MAKOTO CHANG

攝影/CHUAN ZHOU

化妝/BELLA

髮型/ISIAH(DRIVER.BY)

文字/ALLISON CHEN

助理/LING HO KAO